向途的声音突然响起,门里两人的身体都僵了僵,但门外的人是个不省心的,不开的话怕是会把门一脚踹开,或者站在外面一直嚎。
夏安起身打开了门,换好衣服的男人推着青年的胸膛挤了进来,随后反手锁上了门,狭小的空间塞了三个人,林房被挤得只好坐在马桶上。
“向途,你想干什么?”男人冷着脸问道,向途抱着手站在门边嗤笑道,“我干什么?我还要问问你想干什么呢!”
夏安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哼笑了声说道,“你们俩现在这样,会让我以为刚刚比赛时你们之间的默契是假的。”
向途本来心里就有气,青年直接把这颗蠢蠢欲动的炸弹给点了,男人转换矛头对准了夏安,“当然是假的,怎么,你是骚的不行了?连这种地方都能呆得下去?”
向途把面对着自己的青年推倒在林房身上,上前一步将夏安的脑袋按在自己的下身,青年的脸被滚烫的肉棒顶着,“骚货,想吃鸡巴就给我舔。”
夏安坐在林房腿上,男人挺着勃起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脸,青年用手解开向途的裤子,将男人硕大的鸡巴掏了出来,随后抬眼看着男人的脸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翕张的马眼。
青年脸上带着明显的勾引意味,向途右手按着夏安的后脑勺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进青年的口轻,温热的气息包裹着炙热的鸡巴,男人爽的低吟出声,挑衅的看着表情阴沉的林房说道,“真骚,不仅下面有骚穴,连上面的小嘴都这么会吃鸡巴。”
林房布满肌肉的胳膊上青筋突起,纵然很生气,但面对向途的挑衅,男人永远会保持沉默,他不会去和别人争口舌之快,男人看向专注于吃鸡巴的夏安。
夏安喜欢什么人,和谁上床,被谁肏,只要青年喜欢,他永远都不会让他烦心,他希望青年每天都能过得开开心心的,哪怕这种开心,是来源于性。
夏安上面吃着向途的鸡巴,下身的肉逼还饥渴的流出淫夜,青年红着眼睛发骚,扭着屁股来回蹭身下林房的鸡巴,刚刚虽然给男人含了含,但并没有释放出来。
男人双手捏着夏安的屁股将人抬起来,一只手将青年身下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随后滚烫发硬的鸡巴抵着蠕动流水的淫穴插了进去。
龟头顶着肉花慢慢往里入,两瓣肉唇被挤到了穴口两边,青年双腿弓着站在地上,因为害怕所以不敢用力往下坐,只能撅着屁股颤巍巍的含着龟头。
林房看到了从青年后腰直直深入到臀缝的鞭痕,虽然昨天涂了药,夏安身上却还是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
“唔,,,,哼,,,,”青年双腿支撑不住一直颤抖,面前的男人又按着夏安的头开始冲刺,青年喉咙被肉棒贯穿不停地抽插,加速插了十几下后深深插进喉管突突的射精。
同时林房握着夏安的腰用力往下压,青年站不稳一下坐到了男人身上,肉逼瞬间被鸡巴贯穿到底,噗呲一声深埋于淫穴深处的淫水被鸡巴插出来,黏糊糊的粘在两人股间。
“嗯啊,,,进,,进来了,,,”夏安被按着腰往后坐的动作让他将口中正在射精的鸡巴吐了出来,只把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吞了一半,另一半被男人都射到了脸上。
青年一脸陶醉的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边的精液,微微笑着对向途说道,“今天怎么有点快啊?是因为地点的缘故吗?”
“你说什么?”男人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表情气的扭曲,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面前的青年分明一脸‘你真的要我再说一遍的吗’的表情。
别看向途现在一脸冷酷霸总样,其实全都是装的,以前他也是个混不吝的纨绔子弟,打架斗殴一应俱全,骨子里就不是个沉稳的人,现在这样已经是伪装过后的模样了,但还是会时不时地不小心现出原形。
尤其是面对夏安的时候。
“骚货好几天没吃苦头了涨胆子了是吧!”男人类似宣言似的说出这句话,随后抓着青年的小腿把夏安踩在地上的脚抬起来,手一扯就将青年腿根半落不落的裤子拽了下来。
青年被鸡巴填满的肉洞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可钻,可男人今天是铁了心要好好教训一下夏安,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向途贴着林房的肉棒塞进一根手指,青年涨的皱起了眉头,林房见向途一上头就什么都不想的样子冷着脸斥道,“把你狗爪子抽出去!”
但男人非但不听反倒冷笑道,“你没看见这小骚货爽成什么样子了都,在这儿装什么好人!”林房一开始只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发抖,但男人仔细一看,青年身体虽然打颤,脸上却是一脸情态。
贝齿轻咬着下唇,肉逼被男人的手指抠挖,被撑得紧绷的肉穴渐渐变得松软,手指由一根变为两根,随后伸进了第三根,手掌夏安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玩得骚水直流,全身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用另一只手剐蹭着青年肥厚艳红的两瓣肉唇,恶劣的用指甲来回划过脆弱软糯的阴唇,刺激的青年不停地喷水,肉逼收缩蠕动,裹弄着插在穴内的鸡巴,感受着无比强烈的快感。
向途勾着嘴角微微笑着,声音低沉而狠厉,“骚货,看大鸡巴把你肏成个松鸡巴套子”,男人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等待多时的粗长鸡巴,对着被扩张过的地方噗呲一声猛地顶了进去。
“哈啊——”夏安猛地仰头发出一声急喘,随后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肉逼被男人粗暴的顶入,刺激的夏安直接攀上了高潮。
青年全身颤抖,双眼洇出眼泪,身体承受着两根鸡巴的抽插,林房张嘴含着青年的耳廓舔舐,轻声安慰被刺激的腿根抽动的青年。
但向途可没这么贴心,他心里还记着刚才青年“嘲笑”他射的快的仇呢,故意在夏安高潮时疯狂的肏干抽搐的肉逼,将青年的高潮期无限延长,使青年被巨大的快感笼罩着,被干的哭着呜咽求饶。
“嗯啊,,,,啊啊啊啊,,,呜呜,,别,,,不要啊啊,,,哈,,停下,,,呜呜呜”,夏安满脸泪水均被男人捏着下巴吻走,还强势的卷走了青年口中的涎液。
等亲够了男人才放开青年的下巴,眼神犀利的盯着意识昏沉的青年低声道,“老公猛吗,肏的骚货爽不爽?”
“呃,,,,嗯,,,,”,夏安瞳孔无神,呆呆的看着男人,现在怕是无论谁来说什么都会点头,但男人还是满意的挑了挑眉,单方面接受了夏安的“道歉”。
林房内心对眼前的人无语,不管是在球场上还是球场下,向途找事的本事都是一流的,经常拉对手的仇恨值,而且每次都要他来擦屁股。
体育馆内的厕所隔间里,青年被两人夹在中间,两根鸡巴有默契的插在肉逼里一进一出的肏弄,节奏和频率都高度一致,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有心灵感应。
但只有在场的两人知道自己心里有多厌恶对方,又有多稀罕怀里的这个人。
最后结束的时候夏安已经晕过去了,向途想抱青年回酒店,但鉴于向途有前科夏安身上的鞭痕,林房强硬的把青年送回了宿舍。
三人谁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开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厕所里走出来,径直去了换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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