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隐自然早已硬得发烫,剪裁精良的西裤也挡不住下身“不体面”。
然而他不急,他自诩比其他人更了解宁姜——太急色就落了下乘,以宁宁的本事,示弱往往是布局的开始,他乐意去忍、去等,直到宁姜把那两位撩拨得快要发疯,才神完气足,出场捡漏。
他嘴角噙着一抹看好戏的微笑,应执更是玉乐得他不来抢,还嘲讽过他:“年纪不大就肾虚?”
现在要是去分一杯羹,宗隐估计自己左右两个眼眶会同时变黑——唉,人贵有自知之明,用蛮力只能快意一时,智取才能笑到最后。
他眼看着宁姜抓住空隙,不顾头发还被许独峰攥在手中,忍痛爬向应执玉,手肘关节都磨红了,还颤抖着解开长裙,软软地求:“等、等等!这件是你挑的。”
裙摆彻底落地,所有人都看清,原来婚纱内,还有一套“内衣”。
装饰艺术风格的几何银链,瀑布般流溢而下,顺着两枚矜贵而残忍、深深钩入奶头的乳钉相连成桥,向下又一直勾到阴茎环上,整只秀气的阴茎都被银链层层勒住,稍一动便酥麻,马眼处还被插入一枚银棒,挂着心形的银锁,轻轻摇荡,内里中空,居然还有铃铛声。
阴茎链同时锁向身后,绕过丰满大腿勾勒出牛奶般弧度,一直绕到被应执玉扇得通红的臀肉间,在小穴处收束,宁姜轻轻摆动腰肢,从身后看,臀链便仿佛落在月亮谷里的一条银河。
这分明是全套贞操锁,穴肉还艰难吞吃着一只有棱有角的鸽血石。
宁姜选婚纱时,便听出应执玉这只皮箱“叮叮咚咚”,额外装了东西——怪不得沉,真是差生文具多。
他一边喘息着,将下唇咬得嫣红,乖巧伸手向后,颤抖着掰开臀瓣,如珠蚌张口,请人品鉴蚌肉:“不要因为等的时间太长罚我嘛……你们都不在,没人帮我,自己穿上很难的。”
倒是有服务人员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根本一眼都不敢看他,还鼓起勇气来问。
宁姜一边在更衣室里咬牙把自己弄硬,再决绝地插入尿道棒,锁上阴茎环,一边喘息着温言答:“你要是帮我,恐怕性命难保。”
好在他已经被应大少的文具盒蹂躏出了经验,曾经最不驯顺的时候,跪下口交都想咬人,那时候每天都要穿戴全套贞操带,但不是银链这么轻盈,而是沉重得没法呼吸的皮革带,还要在两膝间铐上柔软护垫,护垫间插入让他合不拢的分腿器:一根漆黑棍棒,仿佛杂技平衡木。
那段时间他每天必须双腿大张,确保一转身就能将完全扩张的淫穴展现在人前,脖颈上是项圈,刚被穿刺不久的奶尖也钩着环,都可以挂性奴的牵引链,只不过应执玉太恶劣,显然更喜欢挂在他乳头上。
宁姜为了不被他玩死,早已学会在双手被棍棒撑开捆在身后、双腿间也抵着分腿器的情况下,顺着他的乳环链优雅跪行,不管奶尖被扯得多痛,腰身要款摆,臀肉要挺翘,穴更是随时要做好被鞋尖恶劣插入或踹倒的准备,不管多粗暴,都要用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跪趴着讲:“请主人享用贱穴。”
应执玉喜欢看他被分腿器困扰的样子,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到,最基本的、作为人的形状都被扭曲,因此现在也经常给他戴上,把他随意栓在床头或办公桌下玩弄。
平时应大少甜言蜜语最多,比宗隐和许独峰都像个正常人,可一旦拿出全套装备,宁姜便知道进入深度调教模式,乖得完全失去神志,随他揉圆搓扁。
宗隐大约也是欣赏的,来蹭过饭,应执玉出于炫耀,把美味穴奴分享了一下,宁姜柔顺地受虐,最大可能地展示着自己的服从和淫贱——基本功而已,宗隐多半会把这套工具继承过去,宁姜已经发现他把常用来临幸自己的那套“行宫”铺满了地毯,多半是为让自己日常戴着分腿器跪行。
宁姜早已习惯,甚至举一反三,将纯洁的婚纱和淫糜“内衣”结合,趁着双手暂时自由,眼波朦胧地掐住双乳——初开莲苞一般,只顶端泛着嫩出水的粉白,捧到应执玉唇边请他享用,这颗娇美头颅用尽心机,竟敢对刽子手撒娇——
“……主人?”
应执玉以为宁姜是吓得进入深度服从状态,心情完全是在坐过山车,一时起一时落,大口喘息,鼻翼翕张,活像在拳击台上搏生死。
许独峰则想到宁姜刚刚冷淡矜持的侧脸——他甚至闭着眼睛,被牢牢束缚在洁白鱼尾裙里,任谁也想不到,长纱之下,他正被一枚六边形鸽血石磨得无声哭叫。
应执玉像台过热蒸汽机,语言功能完全蒸发掉,揪住宁姜的乳链,大手狠狠揉搓胸前软肉,抱着宁姜往死里亲。
宁姜背对着许独峰,看不清他脸色,但感到身后也传来一直极恐怖的吸力,许独峰手背上青筋贲起,拦腰抢人抢得巨力千钧。
“——滚!!!”
应执玉暴喝一声,一拳砸向许独峰,宁姜听到骨裂的声音,不确定是应大少的手,还是许先生的鼻子。
随即便是拳脚交加声、关节拆卸声、人体肌肉组织挫伤的闷响,以及应执玉的吼声:“姓许的,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而后是许独峰再也不肯按捺怒火的一拳,直接殴击在肺部,宁姜曾经受伤的位置,殴出应大少狼狈至极的一声:“呕——!”
祭台顿时变成拳击台,暂时没人管他,两只阴茎高耸的大公鸡斗成红眼,宁姜瞬间从商鞅受刑状态变为百无聊赖——男人的又一个弱点,自尊心,真的比海绵体还脆。
宁姜伏趴在祭台上,艰难调整呼吸——他们打出个结果之后,胜利者就该把自己剥皮拆骨了,抓紧时间。
许独峰订婚当天,应执玉给了他一巴掌,虽然用来刺激许独峰效果很好,但宁姜心里向来有本帐。
呀,是鼻梁断裂声,应执玉的鼻血正滴落在眼前——宁姜微微一笑,一巴掌换这一拳,倒也不亏。
他忽然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脊背发冷,猛然抬头,正看到宗隐也在微笑,仿佛镜像,仿佛恶魔将他同化——
宗隐鼓掌欣赏,以口型道:“宁宁,好手段。”
TBC
PS:还没吃完,下章接着吃,宁宁辛苦了发出肾虚的声音!
应嫔是差生文具多这个评论真的笑死我了,天才评论!这就偷取!
“宗隐的性器官不是鸡儿是脑子”则来自我的天才小熊朋友,被我偷取!啵啵啵全世界最聪明的小熊!
Dna检测那段是真实故事,后来这位太太真的循环利用老公的疑心,循环做DNA检测,因此得到了很多包和车啊啊啊啊啊啊——编都不敢这么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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