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Volkov大骂着退后,他可不想被这些该死的异形抓去包在粘糊糊的硅脂里头、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恶心得要命的抱脸虫植入狗娘养的小异形!
Volkov抽出塞在腿环里的小刀,朝前吐了口唾沫,边死死地盯着那些朝他冲来的异形,边用力抵住自己的脖子,最后骂了句“操你的婊子寄生虫!”他似乎对这句遗言很满意,血糊糊的脸上还露出了个狂气的笑容。
说真的大量血液流入气管的感觉并不好受,更别提Volkov现在被扛在肩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甩得乱飞了。若是只有颠簸也就算了,偏偏每次回落还会砸在异形那些外凸如同几百年没吃饭的瘦死鬼般的脊骨上。
失血过多让Volkov的感知能力变得很差,他几乎不再能感觉得到疼痛,但胃部不断地被打击还是能使他的身体产生收缩反应。Volkov晕沉沉地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直接捅向太阳穴,他本以为他这辈子已经够烂了,没想到连死亡都是这么的糟糕,这些骨头怎么不更尖上那么一些,这样他就能被直接穿透钉死!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肏死那个偷他钱的妓女,反正天堂也不收自杀者……
“……”Volkov本想发出一阵呻吟,他难受的要命,肚子里面一直有东西在搅动,诡异的是他一点点痛感都没有,死后世界就是这样的?
Volkov费力地睁开双眼却对他看到的那幕感到不可置信,他痛苦地挣扎起来,却连一动都不能动。臭异形到底在做什么!这根恶心透顶的尾巴不应该锋利得要死吗?为什么能就这样塞在自己的喉咙里!
“——”Volkov听到了一阵难以描述的尖锐嘶吼声,震得他的脑子生疼。这只异形长得和之前袭击他的那些很不一样,体型更大,骨骼更加尖锐,滑稽屌脑袋上还多出了个巨大的头冠。
这些智商低下只知道繁衍的鬼东西居然还分等级,真他娘的难以置信!Volkov胡思乱想到,他还没完全恢复,大脑仍处于缺氧状态,思维要比正常状态下发散得多。他看着异形“声嘶力竭”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并没有注意到嘶吼的变化,“我……要让你……生下最完美的……后代。”
Volkov冷不丁听到这一句奇怪的话时还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难道是渴望解脱太久了,迫不及待想要被寄生而亡了?“感恩戴德吧,人类。”直到他发觉这奇怪又低沉的声音是从眼前异形的次生颚里头传出的,他才头一次感到害怕起来,老天……这鬼东西居然是智慧生命体。
大概是随时间的流逝身体机能恢复了许多,再加上因恐惧而产生的肾上腺素,Volkov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一棱棱骨头刮过他的食道慢慢抽离的压迫和痛楚,他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自刚刚开始就一直被压迫着气管,根本就没有呼吸过一次。虽然被救回来已经够不可思议了,鬼知道这些打不死的蟑螂都有些什么手段,有可能只是用它们那万能的硅脂浆糊将自己的脖子粘起来了。但不用呼吸……这件事显然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范畴了……
Volkov更加绝望了起来,那根狰狞的、怪异的、和它那脑袋差不多大的、布满外置骨骼的、泛着幽青色诡异光泽的巨形柱状物,此刻正抵着他的屁股缓缓磨动着。他大骂起来,声音却因为喉口被粗壮的尾巴狠狠磨擦而显得格外沙哑情色,“操你的……咳、你这个满脑子只有繁衍的低等贱狗!嘶……”
Volkov看着自己大腿处被划开足足有三英寸深一英寸长,而后以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的伤口,更加害怕起来。开什么玩笑!难道连死亡都变成了奢望吗?
Volkov咽下了口唾沫,他的喉咙连着整条食管都疼得厉害,火辣的感觉在胃里不断地发酵膨胀着,这种痛觉极其磨人,哪怕他接受过耐痛训练也难以承受得住。因为疼痛他无法停止颤动,Volkov无法控制地想象着现在的场景,他觉得他就像个瑟瑟发抖的鹌鹑一般,毫无反抗能力地等待着那根大的难以置信的巨屌撕裂他的屁眼。
异形当然豪不温柔,或者说它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但是作为顶级掠食者,它身上每一处构造都是为了战斗而生,那些尖利异常的指爪根本无法在不划破Volkov皮肤的前提下剥下他的裤子。喷涌而出的血液多数都淋在了那根非人的屌上,给它附上了一层鲜红的滑腻的膜。
Volkov仍动不了四肢,他能够做的就是咬紧牙关。惨叫被死死压在喉口,至少不要像个孬种一样哭叫着求饶!不断积累的疼痛使他呼吸急促,且无法克制的会因受伤所造成的刺激性疼痛颤抖,他知道自己可以不用依靠呼吸来汲取氧气,但人的本能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意识所控制的,更何况这也是一种缓解疼痛的有效方式。
Volkov的声音十分磁性,甚至曾经有妓女因为这个免费给他提供了服务,他那些雇佣兵队友们也常常会调侃,说听他说话都是一种享受,每当这时Volkov都会笑着问候他们的母亲,而这些毫无节操的家伙还会说他骂起人来更加性感……
毋庸置疑的是异形并不会欣赏这点,它们的审美十分原始,信息素越是浓烈、体型越是强壮,则对他们的吸引则越大,而这两者通常与宿主的基因优劣所挂钩。异形虽然可以通过单性繁殖来壮大它们种群,但基因中刻有的优化选择会使它们不顾一切的获取优质DNA,来完善个体进化。作为一只带有二次人类基因的特化异形,Xenomorph显然了解这种生命体的极限是什么,它从未遇见有任何一个人类拥有像Volkov这么强烈的信息素,这也是为什么它废了许多功夫转变他的体质,改变传统繁育方式的原因。
Volkov此时已经因为呼吸过度有些碱中毒了,他觉得身体越发麻木酸疼,这也导致了他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处于紧绷的状态,也因此他幸运地阻碍了异形进入他的身体。Xenomorph尝试了许多次也无法把硕大的头部塞入,它刚刚重点读取Volkov的记忆学习了人类性交,但Volkov的性交对象局限于收费妓女,而她们的职业操守导致他只需考虑自己的感受。所以Xenomorph除了提取到人类的肛门也可以用来性交外,再无获得其它有效信息。
Xenomorph甩了甩尾尖,无法交配的烦躁使它不愿再为人类考虑更多,它将大量毒液注射进Volkov的会阴里,这些毒液能够阻止神经递质的传导,通常只需要一滴便能够使宿主陷入昏迷。随着注射的结束,原本紧闭的肛门此时张开扩大成了足有拳头大小的孔洞,虽然对比起那有成年女性大腿一样粗的异形屌来说还是扩张不足,但也足以让Xenomorph使用蛮力将自己塞入其中。
Volkov痛得眼前发黑,该死的毒液似乎使他的痛觉神经更加敏感了。那根变态巨屌上的外置骨骼对于娇嫩的身体内部嫩壁来说太过尖锐,而异形那夸张的力量,也使得这根屌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整根塞了进来。
Volkov觉得自己的胃都被肏开来了,腹腔内传来的尖锐疼痛致使他不得不怀疑他的肠子都被捣成了浆糊,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他能在这种非人能承受的折磨下保持清醒状态。他此时在庆幸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失去了惨叫出声的能力,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反抗,只要能够守住这条底线,他就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好在异形深埋在他的体内后便没有再折磨他了,这些低级物种就是性无能、繁殖癌!Volkov在心中嘲讽,他并没有放弃希望,异形对他身体的改造给他了生的奇迹。他的手指已经恢复到可以微微蜷缩起来的地步了,而且它们的繁衍欲望这么强烈,到时候那些“寄生虫”也绝对是个好筹码……
Volkov观察起四周的仪器设备,他早就将这死人地方的地形图全部背了下来,只要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就能提前规划出逃路线。Xenomorph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新的方式,它舍弃了产卵管,改变了胚胎的孕育方式,尝试跳过抱脸虫直接将胚胎植入到胃部,这里的空间足够大,也离其他重要器官很近,足够提供完全发育所需的营养。
通常情况下植入一只胚胎就足够了,但Xenomorph并不知道剥脱抱脸虫对胚胎带来的影响有多大,而且它认为适量的竞争能够使得后代更为优质,所以它为了估算Volkov的最大容量,左右摆动了下探查了一下空间。
这一举动致使Volkov本就被撑得巨大的肚皮更加可怕起来,哪怕是十月怀胎的女人也不会有这样大的肚子,他的肌肉都被撑得变形,能看见一丝丝的纤维在颤抖悲鸣。Volkov被顶得想吐,他看着那个不断变换位置的巨大凸起,更多的是心里层面的恶心。
但人类是种适应力极强的生物,很快这些疼痛不再占据Volkov的全部感知,他能嗅得到浓厚的血腥味,也能从中分辨出异形身上散发的诡异甜腥味,这些味道主要来源于自它口中不断低落下来的粘液。
Volkov的眼神追随着这些透明液体,他难以自制地被它所吸引,异形彻底改变了他身体获取能量的方式,使得他的皮肤就能快速的吸收外界放射能及一切能量体。这些唾液样的东西一滴到他的身上便被吸收殆尽,随之产生的是极为强烈的渴望感,简直比毒品还叫人上瘾。
Volkov自幼在毒品窝里长大,自然明白这东西有多么可怕,如果上瘾的感觉就是这样,那也不难理解为什么瘾君子们会表现得那样的癫狂。好在这些液体并不能给他带来快感,只是极度的饥饿还是可以忍受的,虽然仍然很艰难。
Xenomorph停止了它那不断试探的动作,开始将准备好的胚胎缓缓排入到Volkov的胃部,这些胚胎不是很大,仅有一英寸左右的直径,但它们的经过会使得本就嵌在肠壁里的骨质突起刺破刚刚愈合的嫩肉。这让Volkov原本麻木的肠壁能够清晰的感知到这些卵都到了哪里。
很快第一颗就挤压到了他的前列腺,对疼痛的耐受建立让Volkov能从中感受到一丝别样的感觉,他开始害怕起来。这些胚胎之间存在着间隔,而他的愈合速度刚好卡在了下一个凸起的到来之前,这就意味着他的前列腺会不断地受到刺激。
Volkov是一个忠于性爱快感的人,这是他的唯一消遣,他早就听闻过男性能从前列腺上获得的快乐有多么疯狂,他不想自己变成一个离不开被捅屁眼的性瘾患者,所以对于同性的邀请他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如他所畏惧的那样,第二枚卵带给他的快感远远大于第一颗,几乎是成倍成倍的增长,这种感觉和射精有些相似,但更为柔和漫长,好似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摇晃着一点点进入云端遨游。此时的疼痛都似乎变成了助兴剂,让这种快感更加使人上瘾,他的鸡巴也挺立了起来,贴在小腹上随着胚胎进入的节奏不断地跳动着。
Volkov的确拥有驰骋情场的资本,他的鸡巴不仅能够傲视大部分人类男性,就连颜色形状都异常干净好看,涨红的龟头此时已经开始吐露透明的腺液。过于粗大的异形屌使得他的前列腺本就被压迫的厉害,现在即使是一点点的鼓动都会使得那块栗子大小的腺体变得更加扁平,连其中的两条输精管都会被狠狠地挤压,这可比射精时的那一点点收缩要尖锐得多。
Volkov喘着粗气,这才他妈的叫做性爱,相比起原先那种只维持一刻的快感,这真的太令人满足欢喜了,足以完全摧毁掉正常认知,叫他再也离不开这种畸形的、变异的、无法言喻的体验。
很快这些快感便变得过激,且因为精管的压迫而没有发泄的出路,Volkov的脸颊都涨红得不正常起来,对于异形唾液的渴求使得他的心脏也悸动不止,这更加助长了快感的翻滚发酵。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一个即将要被吹破的气球,明明仿佛再也装不下了,但那些东西还是在不断的注入回荡,好像只有最后的破裂才是一切仅有的意义。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就这一会儿功夫,他的胃部已经飞快地鼓胀地突兀地凸起在了本来就很大的肚子上,极强的饱腹感涨得他生疼。他要被这些截然相反的感觉所逼疯,这太快乐也太痛苦了,他的手无法控制地拍打着异形,却因为这些感官而变得绵软无力;他的腿会跟随异形的注射筋挛,那些精致的、好看的肌肉线条不断因放松收紧而起舞;他那鼓胀的不能再大的、让人觉得怪异又迷人的腹部已经变得透亮且极具光泽感,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皮囊看见每一个胚胎的模样;而最为煽情的则是他的表情,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坚强的、刚毅的男子会翻白着眼吐露出艳红的软舌,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这诡怪的情事中,那些晶莹剔透的浑圆生理性泪珠不断自双颊滚落,与自舌尖滴落的涎水呼应,多么湿淫润荡,多么滑诱腻人,多么叫人醉欲梦望。
就在Volkov觉得自己很快便会被逼死时,Xenomorph完成了它的注射,开始慢慢向外撤去,与侵入不同,它的速度放得极慢,且不断地喷射着滚烫的液体,这些精液样的白色糊状物极为粘稠,全部牢牢地粘在了Volkov的肠壁上,将这些被摧残的失去原本功能的、只知道敞开迎合的肉又和在了一块。
Volkov抽动着身体承受着这极为漫长的灌满,他完全丢失了神志,终于再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承受这样的苦闷欢愉,随着一阵猛烈地抖动,他坠入了无尽的黑暗解脱中,沉沉地做起了美妙绝伦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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