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仲衡非常满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部下如此懂事,施施然走到朱清叙身边,不顾他的干涩,将大鸡巴捅了进去。好在朱清叙交合经验丰富,身子因疼痛自动分泌出肠液,到了后面,鸡巴进入得愈发顺利。
季仲衡草草插了几百下,对准朱清叙的脸射了出来。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很难从肏男人这件事上得到什么趣味了。要是说朱清叙有何特别之处,那就是他身为老匹夫朱屹之的独子,折辱他就是对死去的朱屹之最好的报复,比鞭尸戮棺更甚。
一股腥膻味弥漫在帐中。
季武先跳了出来。他捧起朱清叙精致的脸,近乎虔诚地吃掉了季仲衡留下的斑斑精液。这是他在服侍王爷时常做的事,自是熟稔万分。
季仲衡挥着羽扇儒雅一笑,摆摆手,示意季武过来伺候。季武乐颠颠掏出王爷的鸡巴,奉若至宝,轻吸重吮,脸颊一鼓一鼓,像个吸取母亲奶汁的婴儿。
季言也随侍在侧,他露出鸡巴,供季仲衡揉捏赏玩。
季文、季信、季溪在余下的人中地位最高,跟随王爷最久。他们见王爷有两人伺候,便放心地走向朱清叙。
季文人如其名,是个斯文的慢性子,他耐心地拿起一壶酒往朱清叙的穴里灌。
“别急,我给你洗干净。”
季文用手指边搅边倒,果真把朱清叙的穴洗得媚肉外翻,酒香四溢。
朱清叙早已被淫药折磨得理智全无,他本就癖好受虐,这是梦中期待已久的场景。然而这群人与他有杀父之仇,他不能被情欲操控。
朱清叙抬头冷冷睨他一眼,嘲讽意味明显。
季文浑然不觉似的,还在絮絮叨叨:“冷酒被小穴烫好了,我先来试试味道。”他伸舌吮了一口,穴里的酒液是温热的,喝起来正合宜。
季文又往里倒了一些,拿酒塞塞住,说是要再烫一烫。
“你都塞住了,我们怎么肏?”季信和季溪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们泄愤般揉捏朱清叙的胸膛,把整个前胸捏得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肉,继而齐齐握住欲根捅进了朱清叙的嘴巴,把他的嘴角都捅裂了。
军士本就对鲜血极其敏感。他们见朱清叙的嘴角在渗血,更是兴奋地往里捅去,恨不得捅穿喉咙。
“你进,我出。”季信大着嗓门和季溪商量,两人作为同伴行军打仗多年,比亲兄弟还有默契,很快调整好姿势和频率,一进一出,让朱清叙的嘴巴不得空闲。
季文也没闲着,他先对着朱清叙的裸体自渎一番,再把热乎乎的精液射到朱清叙的鸡巴上,美其名曰:“给你鸡巴也洗个澡。”可是朱清叙的下身更脏了,毛发被浓稠的精液糊成一团,纠缠在一起,鸡巴上不属于自己的黄白精斑糜乱不堪。
是时候了,季文蹲下来拔掉酒塞,贪婪地大口大口吮吸穴里刚温好的酒,一滴也不想浪费。酒液里带有淡淡的甜骚味,细细品尝,舌头上残留着酒本身的苦涩清香,是味蕾的盛宴,欲望的狂欢。
“真是个妙极的酒壶!”
季文自诩是个守礼的人,不像一般武夫那般粗鲁。像品酒这种风雅之事,只有他才懂。喝得微醺,正宜交欢。除了嘴巴被占住,朱清叙身上的其它地方都被季文撒上冷酒,又一一吃去。直到他也醉得厉害,看朱清叙都是重影,才掏出鸡巴往里插。
第一次插没有成功,插到菊穴上方,都撞到鸡巴了,引来季信等人的嘲笑。
季文也不恼,这回他用手指撑开菊穴,确认好位置之后,才慢慢捅了进去。没有预想中的滞涩阻碍,菊穴十分热情。可想而知,所谓的王世子,啧啧,不是今日才被王爷开苞,而是早就身经百战了。
季文最厌恶这种放浪的人,尤其这人还是个地位颇高的王世子。他气得破口大骂,再不留情,“你们这种浪荡子弟,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我们在前方拼死征战,才得到一点点赏赐。你们身无寸功,只知淫乐,却能高床软枕,呼奴使婢,当真是可恨!”
他越说越气,鸡巴入得飞快,朱清叙都有些吃不消了。他的内壁急剧收缩,想要快点把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绞射。
季文察觉到他的意图,啪啪两巴掌扇向他微微吐水的鸡巴,还嫌不解恨,一把扯掉剑穗绑住小清叙。
可怜小清叙急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就此被缚住,疼得朱清叙满头冒汗,嘴巴想要闭起,又被季信、季溪用蛮力掰开。
季海、季江等人在旁看红了眼,他们一股脑儿围上来。朱清叙浑身上下塞满了鸡巴,像是鸡巴长成的树,两只手上分别握住了一根鸡巴,嘴里、穴里更是双龙入洞,连自己的鸡巴也没能幸免,被人捏在手心里揉搓把玩。
这是疯狂的一夜,众将士借着庆功的名义在朱清叙身上尽情发泄丑恶的欲望。等天亮朱清叙被抬下去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李尧得到消息匆匆去看清叙,清叙浑身高热,烧得迷迷糊糊,已在弥留之际。夏宁王麾下人人憎恨景王世子,众人只是将他扔在一个窄小的帐子里,连衣服都没给他穿。
李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解开了鸡巴上的剑穗,鸡巴已经勒得发青,龟头渗血,估计不能再用了。又从他嘴里、穴里掏出数个大大小小的酒塞,精液、酒液混杂着血液争相恐后涌出来,红红黄黄一摊,难闻得紧。
“清叙,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没想到季仲衡人面兽心,竟然这样折辱你。”李尧抱起朱清叙无措地哭,不住去吻他额间的神纹,期待这样就能获得神明庇佑。
系统早在青竹紫竹遇难的时候就说过:人各有命,死了就是死了,不能复活的,就算书里的角色亦是如此。
除非将季由的本体煮了,熬成药,就能起死回生,延寿百年。
可这样季由就会没命。
“予润,我来找你了。”朱清叙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眼睛定定看着李尧,却是透过李尧在看前身江予润。
都说人临死前是从未有过的清明,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江予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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