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叙离得太近，以至于李尧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喷在自己耳朵上的温热鼻息，痒痒的。李尧不自禁抖了一下，身子微微发冷。迷药早已失效，但他还是浑身乏力，不愿从床上起来。

朱清叙抬手之间勒死刘四，这让他想起了雌螳螂在交配期间吃掉雄螳螂的行为，如出一辙的残忍。

“尚可。”李尧避开朱清叙的目光，低声回道。他的脸上失去血色，肌肤恍若透明。

朱清叙自厌地笑笑，“臣不惜一己之身，救陛下于水火，陛下这是在嫌弃臣吗？”他的语气带有几分逼迫的味道，但脸上的表情十分落寞，像条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李尧暗暗唾骂自己的矫情，伸出手轻拍朱清叙光裸的背，以示安慰，“穿上衣裳吧，切莫着了凉。”不想朱清叙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按去，“陛下疼疼臣吧，臣愿意献上一切。”

李尧本意就是要肏服朱清叙，但是，如此顺利？李尧觉得古怪，他不明白。也罢，朱清叙童年的悲惨经历使他性情乖张难测，很难以常理度之。

李尧下意识看向朱清叙硬拉着他手握住的那处，先前被绳子鞭打捆绑过，现在还有些发红肿胀，握上去滚烫滑腻。他扫一眼周围乱糟糟的环境，还有地上刘四没有瞑目的尸体，感到一阵恶寒。

“先回行宫沐浴一番吧，太脏了。”

不知道是不是“脏”这个字眼触到了朱清叙敏感的神经，他死死抓住李尧的手，把李尧抓得吃痛不已。李尧反应过来，一把抱住朱清叙，亲亲他的脸颊，“朕是说这屋子灰尘太多了。”

朱清叙软软倚在李尧怀里，尽管两个大男人这样有些滑稽，他的神色却极是认真，“臣之前欺陛下失忆，撒了一些谎。但臣对陛下的心确是真的。”他顿了顿，摸摸头上的神纹，语带怀念，“那年陛下还小，看过画册里的神明额间皆有神纹，便嚷嚷着自己也要画一个。无奈先帝不允，您闹了好几天脾气。臣便偷偷纹上了这道印，一心只期盼您看着欢喜。”

没想到朱清叙对前身的感情还挺深的，李尧有点心虚。他不自在地干咳，眼神有些躲闪。

朱清叙却会错了意，他的眸子黯淡下来，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其实，我，我有些不正常。父王曾亲眼见过我被养父猥亵，所以一直不喜欢我。无奈他多年行军打仗伤了根本，终其一生，也只会有我这一个不干不净的儿子了。所以他把我立为世子，却待我极为严苛。一言一行只要不合他意，他就鞭打我，侮辱我。我渐渐从这种扭曲的惩罚中得到了趣味，甚至还自甘下贱，四处求欢。如今你亲眼见过我是这样的人了，也好。”

朱清叙扯出一个笑容，脸色却比纸还苍白。

李尧胸中激荡，心揪在一起，稍稍碰触都会疼。他分不清是这具身体在为朱清叙难过，还是自己的情绪所致。他掰过朱清叙的脸，微微仰头，轻轻咬了咬朱清叙的喉结。

朱清叙难耐地呻吟，喉结上下滑动，性感撩人。李尧按按他的腰，示意他躺下。朱清叙乖乖照做，甚至目不转睛看着李尧的动作，满含期待。

李尧其实并没有肏男人的经验，他有些紧张，但又强撑着。

“喏，你先把腿分，分开些。”

李尧咽了咽口水，亲自动手，把朱清叙劲瘦有力的大腿掰得更开。他低下头，凑到朱清叙的根部想要看清楚些。

没想到他的毛发那般旺盛，挠在脸上痒痒的，李尧费了一点劲才理顺它们。草丛中显露出来的欲龙半软不硬，颜色比李尧的要深。李尧暗暗在心中比较了尺寸，唔，还是景王世子的更粗长，还有些弯。

他毫无章法地揉弄了半晌，手都揉酸了，抬眼见朱清叙眼神清明，显然并未动情。啊呀，忘了他喜欢被粗暴对待了。

李尧又用了些力，掐捏揉拍，十八般武艺都上场了，小清叙也只是稍微给点面子，点了点头，并没达到李尧想要的效果。他有些泄气，从朱清叙身上爬下来，坐到一旁揉手。

“陛下，您掐臣的脖子吧，也可以辱骂臣。说什么都行。”

李尧瞪圆了眼，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去掐朱清叙洁白如玉的脖颈。朱清叙鼓励地看着他，甚至开口劝他再用力些。

李尧大着胆子，两只手使了些劲，果然见到小清叙抬头了。

他再接再厉，把心里的隐晦恶意都化为语言向朱清叙袭去。

“你父王以前打你的时候，鸡巴有没有硬？”

朱清叙偏头思索了一瞬，诚实作答：“硬了。”

李尧捡起刚才绑着自己的麻绳往朱清叙鸡巴抽去，“孽子！有没有肖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有没有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勾引他？”

朱清叙闷哼一声，身子扭了扭，声音沙哑，“想过。但没勾引。我只想勾引您，只是一直不敢。”

李尧脸一红，有些进行不下去。

朱清叙主动翻身，敞露出菊穴，“陛下，直接肏进来吧，我怕您忍得辛苦。”

哈？李尧低头一看，自己那话儿果然不争气地硬了。他有些羞赧，为自己的生涩感到尴尬，红着脸一声不吭对准菊穴直直肏了进去。

朱清叙刚刚经历过情事，是以李尧进入得十分顺利。他头一次肏人，有些不习惯。鸡巴堵在甬道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朱清叙贴心，自己款摆腰身扭动屁股动了起来。

李尧有种鸡巴反被菊穴肏的荒唐之感。他低喝一声，掐住朱清叙白皙的臀丘不许他动，自己浅浅退出又猛地肏入，如此来回几次，终于找到节奏。

朱清叙双眼迷离，身子泛红，李尧看得得意。他找回些信心，边肏边骂，“贱人，被朕肏得爽不爽？”还不忘伸手用指甲去掐朱清叙的小小奶头。

朱清叙配合地哼哼两声，算是回应。他终于与肖想多年的小皇帝结合在一起了，这让他有种飘在云端的不真实感。他使了些力收缩内壁，绞射了心上人，而后起身趴在他耳边魅惑出声，“陛下，不若换臣来伺候您？”

李尧本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一听到这话瞳孔微张，连连摇头。

朱清叙却强势起来，一把将泄过之后更显虚弱的他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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