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七拐八绕,终于走到山顶最上方的环湖别墅区。
因为离市区较远,所以这里大都交通不便。
如果没有像样的私家轿车,陆时敢保证,他们走一天都不一定能走的出去。
到山顶的时候已经到下午六点,道路两侧的路灯早早就亮了起来,光阴模糊,衬得几人身旁的环抱树枝皆是郁郁葱葱。
沈曳的背包由起初的双肩背着变成现在的两手抱着。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这番光景,看着道路两侧漫天盛开的十里花林,地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石板路,引导着前来的众人缓步前进。
“就是这里”蒋清倦脚步一停。
眼前繁密的花丛里屹立着一栋古堡别墅,西式风格与中式传统相搭,没有印象中的两两不如,反而出乎意料的一致和谐。
蒋清倦走在最前面帮他们敲了门。
“咚咚”一声轻响。
里面仆人已经等候已久,迅速将门打开。
“兄弟,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没想到玄清大师的住所居然离我们那么远,要不然你先…”
“少爷,老爷已经等你很久了”
不等他说完,蒋清倦的面前忽然出现一个身着制服的妇女。
也是在同一时间,沈曳和方邵一同时愣在了原地。
“少爷?”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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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清倦的朋友啊,有失远迎,真是有失远迎。”蒋老爷子举着酒杯大笑两声。
沈曳和方邵一闻言赶紧倒酒反敬回去。
“没有没有,我们和蒋清…不对,是蒋少爷,说不上朋友,只是中途迷路了,他顺道送我们上来,说起来还是天赐的缘分,就像来之前我们也不知道老爷子您就是玄清大师。”
方邵一的圆滑世故对已经上了一把年龄的蒋老爷子很是受用。
他摸了把胡子,眼睛来回在两人发黑了的印堂上来回穿梭。
“嗯,看来你们两人最近确实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沈曳接话:“是这样的,所以才来向您请求帮助”
他将具体情况向蒋老爷子说明。
蒋清倦坐在圆桌一侧,每每轮到沈曳说话就会极为耐心的侧耳倾听。
“你们做了仪式,却没有把它送走,长时间阴魂缠身就会导致人的气运下降,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触霉头。”
沈曳乖巧的点点头,眼神时不时与对面男人相撞。
“但是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化解,只是…”
在方邵一的怂恿下,沈曳有些内敛的抿唇递出支票:
“我们俩是学生,零零碎碎也凑不出什么钱,不过这几年兼职下来,存个个把万还是有的,您要是不嫌弃就收下支票,替我们指点指点。”
沈曳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会觉得羞愧难当,抹不开面。
他将头埋在臂弯,脸憋的通红也不敢抬起来。
面前的蒋老爷子愣了下,随后视线转向坐在自己身旁孙子——蒋清倦。“呵”他嗤笑出声。
耳朵陡然传来对方低沉的声音,沈曳头埋的更低了,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把支票收起来”
彼时,蒋清倦已经换下运动用的防晒服,换了套更为正式的复古双排扣西装坐在椅子上。他坐的慵懒,双腿交叠,一举一动间尽显上层家族的雍容华贵。
沈曳的下唇快要被自己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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