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鹿知之听话又好摆弄,她用美貌迷住顾言洲,可以给家里带来富贵。”
“鹿家的这名声也可以给她的身份镀一层金。”
这种事仿佛一个小型炸弹,在这后几排炸出了不小的水。
就连几个男人也频频回头,支棱起耳朵听。
那几个人开始贬低鹿知之的身份,贬低鹿家,气得胡鶯鶯差点就要衝上去。
鹿玉芙及时地拉住胡鶯鶯。
“鶯鶯別衝动,知之还没走完典礼流程,你想毁了她的婚礼么?”
胡鶯鶯齜著牙,法相都快藏不住,周身已经有淡薄如纱的幻影縈绕,尾巴已经露出来。
还好他们在最后,没人注意。
鹿玉芙本来想喊鹿饮溪,可以鹿饮溪护著鹿知之的尽头,可能反应不比胡鶯鶯小,想了想还是叫来了隋言。
“隋言,你来我和胡鶯鶯的位置,盯著前排那四个女人!”
隋言立刻从侧面小跑过来守著他们。
鹿玉芙急忙拉走了胡鶯鶯安抚。
“鶯鶯,你別激动,婚礼是女人最重要的时刻,我们不要给这段高光时刻加上一些不好的记忆。”
两个人站在大门口,胡鶯鶯眼睛都气红了。
“顾言洲请的什么狗屁客人,这样詆毁知之!”
“这种狗男人,还嫁给他做什么!”
鹿玉芙嘆了口气。
“顾言洲家世好,长得也好,多少女人都覬覦他,想成为他的妻子。”
“现在发现,顾言洲结婚的人也並不是什么世家豪门,知之也並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心里就嫉妒了唄。”
“你听刚才她们说话时的那股酸味,都要溢出来了!”
胡鶯鶯喘著粗气,狠狠地攥著拳头,周身灵气四溢。
“你让我回去,我要吃了那几个八婆!”
“一口一个,保证不会让她们发出声音,不会扰乱这场婚礼!”
胡鶯鶯转身就要往回走,法相暴涨,越来越稳不住。
鹿玉芙想著要不要赶紧去找鹿知之,只有她才能制止住这暴走的小狐狸。
忽然,远处的山道上,驶来一队车。
胡鶯鶯也感知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她猛然回头,已经管不了那几个八婆。
法相暴涨,巨大的九尾幻影在身后摇曳,释放灵力,將整个鹿家大门封住。
自从胡鶯鶯被放了心头血,就再也无法维持人身,一直是个小狐狸,鹿家也一直当她是一只博美犬养著。
后来鹿知之做了玄镜宗掌门,从玄镜宗的秘库里找到了许多秘术,又藉助地丹的灵气这才將胡鶯鶯的修为补起来一点。
她能维持住法相,战斗力却大不如前。
鹿玉芙顿时紧张起来。
“鶯鶯,怎么了?”
胡鶯鶯神情紧张。
“芙儿,你回到大门范围內,不要出来!”
说话间,那车上下来几个人。
为首的人一身西装,穿得十分正式,可胸前掛著的黑色铃鐺却不太搭配。
男人笑得十分諂媚。
“小狐狸,谁把你气成这样,法相都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