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疑惑道:“寒山观那些人,不是说他们一脉单传吗?怎么这么多人?”
虽然诧异。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么多人,寒山观那些不靠谱的,说不准很快,就能把钱给还上了。
包括自己的元宝。
也算是意外之喜。
很快,他的视线就落在,邬承言怀中的经幡上。
待看清楚邬承言的脸,他又‘咦’了一声。
“不是说是个女娃吗?怎么是个男的?”
和怀疑夏仪他们的话比起来,来人明显更愿意相信,是寒山观这一代的继承人,去暹罗变了个性。
听说这种术法,在阳间挺流行的。
都有钱改性别了,那是不是说明,寒山观这段时间的经济条件,改善了不少?
怪不得感觉寒山观那些钉子户,在下面过得滋润了不少。
原来是有了个出息弟子啊。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毕竟自己的钱,要回来有希望了。
于是,他将身上的阴气尽数收敛。
对邬承言道:“夏观主,在下受人所托,给你带个话。”
邬承言抬头,一脸懵逼的和他对视。
有些怀疑人生的,在自己和夏白身上,来回看。
不是,怎么能有人,男女不分呢?
就这一个动作,那些经幡从他的手中,彻底掉落。
原本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摞,现下散落一地。
以各种姿态围在一起的小道士们。
此刻,也看清楚了来人的真实面目。
只见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袍,头发虚虚的在身后,扎成一个揪。
倒像是这些年,电视剧里的仙侠风。
见邬承言不说话,他又耐心的问了一句:“夏观主?你在听吗?”
若是在听的话,就赶快回答他一下,他把话传到,就要回去了。
和小黑说好了,去地狱道溜一圈的。
听说新来的几个死鬼,不耐折腾,再不去看戏,就要彻底死掉了。
正当他想要上前去,看看具体是怎么个事儿的时候。
身后就传来一道清朗的女声:“我在听。”
他诧异转身,看见夏白的一瞬间,他终于知道,是自己搞了个乌龙。
他误以为的夏观主,原来只是个普通人。
而真正的夏观主,反而被他忽视了一个彻彻底底。
这打眼一看,周身的气质,可不就和她师父夏仪描述的一模一样吗?
明明长得挺漂亮,但是总有一种欠揍的贱贱的气息。
对于认错人这件事儿,他没当回事,也没有和夏白表示歉意。
而是道:“你的师祖们托我带句话。”
夏白抿唇,直觉接下来的话,不是她想听的。
可是,也不能阻止来人说下去。
就听他换了一种语气说:“寒山观在道门地位特殊,你作为继承人,万不能鲁莽行事。
且,为了本观发展,华而不实的东西都已交给地府,望你勉励发展,重现寒山观往日。”
这话说的文邹邹,可夏白还是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中心思想就一个意思。
观内东西都被押给了地府。
希望她好好打工赚钱,赎回来……